有種...不怎麼愉快的感覺。
算了,先不考慮這種無謂的問題,因為我已經(jīng)聽到那一聲令人深感厭惡的「吾友修」了。
剛從降落傘包的「封印」中出來,剎那便兩眼放光地看著我,「啊~果然是你,吾友~真的是好久不見~」
趁著這個白毛走過來我這邊的時候,我沒好氣地回他一句,「不是前段時間才見過面嗎?就在我們差點Si在某把長槍之下的那個夜晚?!?br>
「啊,沒錯~那個完美詮釋我,吾友修,吾友浩一偉大友誼的畢生難忘的夜晚~」這個不要臉的白毛,無視我和浩一臉上那嫌棄的表情,抓住我們兩個的手高高舉起,配合他那特意像是在唱詩一樣的語調(diào),Ga0得我們像什麼舞臺上正表演莎士b亞經(jīng)典劇碼的演員似的。
真惡心,而且這家伙似乎還沒玩夠,抓住我和浩一的手遲遲都沒有松開的跡象。
「好了,剎那,別磨蹭了,趕緊過來,」安娜不耐煩地喊道,「快來跟你這次的旅程出資者道謝?!?br>
言下之意,是要剎那跟老爸打招呼是吧。
「好的,親Ai的安娜。」謝天謝地,在安娜的催促下,剎那總算松開他的手了。之後,他一路小跑著到安娜和老爸那邊,那副樣子看起來就跟只忠誠的小狗似的。
至於狗主人是誰?
還用說嗎?
當(dāng)然是我的表姐安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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