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是騙人,奈何周則卿跟他男女有別呢?
就在秦朗覺得,周則卿會主動放棄時,意外發(fā)生了。
周則卿是朝著病房外走去了,可她并沒有喊軍子的意思,反而是將病房的門給關(guān)上了,繼而又走到了床邊,從病床的下面拿出了一只尿盆。
“臥槽……”
饒是秦朗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地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五分鐘后……
去而復(fù)返的周則卿將洗好的尿盆放在了病床下面,同時又在廁所里熱了熱毛巾,坐在床邊,細(xì)心地幫著秦朗擦拭著手掌。
看似平靜的絕美臉龐下,眼底深處的那一抹羞赧,卻是逃不過秦朗的法眼。
“有必要嗎?有這個必要嗎?”
秦朗在自己的心里質(zhì)問。
既然會不好意思,換個人來不就行了?
我答應(yīng)你留下來還不成嗎?
有必要在端尿盆的時候,嘴里還發(fā)出了噓噓的聲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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