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兒拼了命的掙扎,手腳并用,不斷地在男人的身上胡亂的踢著。
“你干什么???”
女人嚇了一大跳,緊張的大聲。
男人冷漠的道,“你不是想跟我遠走高飛嗎?帶著這個拖油瓶怎么可以?老子可不會養(yǎng)這種狗雜種!
來幫我,這小雜種力氣還挺大,我一個人按不??!”
床上,小女孩面色憋得通紅,奮力的掙扎著。
她仰著腦袋,朝著未著片縷的媽媽看去,希冀著期盼著媽媽能來幫她打跑大壞蛋。
男人冷冷地催促,“你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再不出手,等這小雜種把咱們倆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賠償金你一分錢都拿不到,說不準那群家伙還會誣賴我們跟那死鬼的死有關!到時候,就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女人愣在原地,頓了片刻,聽著耳邊男人的催促聲,尤其是那句賠償金一分都拿不到,深深地被刺激到了。
她一咬牙,伸出手掐在了女孩兒的脖子上。
死死地掐著,眼睛都有些發(fā)紅了。
“該死的,你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的,你要是不醒,就不會死!
別怪我,千萬別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女人喃喃自語的嚷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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