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餐廳久而未語,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半晌才輕嗤一句,“呵!吃錯藥了!”
翻了個白眼,她無視心里的郁悶,起身上樓。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始亂終棄之輩。著實懶得為他們白費JiNg神,倒不如好好睡一覺來的實在。
想歸這么想,等真躺在冰冷的大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時候,她還是猛地坐起來抄起手邊的枕頭就狠狠丟出去,“卓君堯,王八蛋!”
第二日一早,便有軍醫(yī)上門為她診治,下人們似乎也都受了囑咐,對她有求必應、無微不至,可卓君堯當真沒再回來過。
譚珍嫻不知自己怎的就成了個棄婦,她上輩子沒與他起過爭執(zhí),不太m0得清他的脾X,也不知自己到底說了哪句話、做了哪件事就觸了這位爺?shù)哪骥[,可現(xiàn)下各方虎視眈眈,若就這樣與他鬧僵了,她會怎么Si都不知道。
如此夜不能寐地過了三日,她實在憋屈得緊了,忍不住打了輛h包車去找“祥泰呢絨洋服店”。
掌柜的是一個清瞿斯文的老者,帶了副眼鏡,很像個學究,她想到那個羞恥的暗號,著實有些開不了口,觍著臉,一句話講得含含糊糊,“大金&#%*……,洋氣%#&*……”
他推了推眼鏡,湊耳過來,“姑娘,老朽上年紀了,耳朵不好,勞煩您說大聲點?!?br>
譚珍嫻清了清嗓子眼,低聲細氣又重復了一遍,他還是皺著眉搖搖頭。
這……他故意的吧!譚珍嫻氣不打一處來,叉著腰壓低嗓子咆道,“大金鏈子配小貂,洋氣又時髦!”
“哦!”掌柜的這才恍然大悟,顫巍巍點點頭,“您稍等片刻?!鞭D身一打簾子去了后堂。
他走進地下室,在門口兩長一短地叩了三下,低語道,“今日那跑單幫的又上門了,倒了批絲襪要出,見是不見?”
里面過了一晌才回復道,“見一見吧。”
屋內,卓君堯正與蔣芳議事,這里其實還有個不為人知的機關暗道聯(lián)通著隔壁茶館的上座包廂,那兒將好是卓家的產(chǎn)業(yè),他來去不會惹人生疑,由于他級別太高,在整個北黨內都鮮有人知他的身份,所以在聯(lián)絡站里,他只與蔣芳單線聯(lián)系。
現(xiàn)下聽聞譚珍嫻來了,倆人不免詫異,最近并沒有給她安排任務,她來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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