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其棟怎么也想不到nV兒摻合進了兩黨的政斗,還差點被捕,“胡鬧!胡鬧……你真是反了天了……這是要掉腦袋的!”
“所以我才說,我必須要嫁給他。”
“不成,”譚其棟不允,“我們即刻動身出發(fā)香江,你不許摻和這事了!”
“爹爹!”譚珍嫻急了,“你還不明白,我與他早已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莫說是坐船,我現(xiàn)在前腳跨出茂城,后腳便會被南黨的齊派滅口!”
譚其棟聽她說罷這利害,頹然跌坐在了椅子上,他深知自己只是個平頭百姓,哪有半分能耐與這些權貴們角力,怎么護得住nV兒?
他搖頭,“糊涂啊小嫻,你可知政治是這世上最骯臟黑暗的東西,我們這樣的尋常人家,半點都沾染不得啊!”
“爹爹,你就信他吧,他待我很好,定會護我周全的?!?br>
譚其棟看著苦苦哀求他的nV兒,心中更是惆悵,自家nV兒自己了解,她對那男人明顯已是情根深種、九Si不悔,可也正因如此,他才會擔心她日后受到牽累。
半晌,他只說了句“爹爹不求你榮華富貴,只愿你平安順遂。”言畢,便頭也不回地走出書房去了。
譚珍嫻扶額,看來爹爹并不愿輕易妥協(xié),上輩子可不是這樣,卓君堯一直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乘龍快婿呀!
……
齊贊丞立在書房外,門半掩著,他聽見她在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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