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芳看見是他便心里一沉,完了,她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倒還有辯解的空間,可被他逮住,那等于是坐實了身份。只是他捉了她,不回去邀功,綁到這荒郊野嶺來做什么?
他抹了把臉,清醒了幾分,與她對視。
“蔣教官,好久不見?!?br>
蔣芳微仰起頭靠在椅背上,閉起眼不搭話。
齊贊丞并不在意,她要是會理他就怪了,北黨都是y骨頭,要撬他們的口一點也不容易。
他站起身,一邊整理掉自己身上黏住的茅草,一邊自顧自繼續(xù)說,“你們這次在南邊潛伏這么久,耐心十足的,應(yīng)該是有什么不得了的計劃吧?”
“……”
“……讓我猜猜,可是為了南黨的戰(zhàn)略部署?”
蔣芳依舊閉口不答。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必你們也應(yīng)該知道了,這次的情報與以往不同,不是靠實物媒介傳遞?!?br>
“光靠譚珍嫻一人在戰(zhàn)略局斡旋,太勢單力薄了,她在南黨沒有根基,身份又敏感,即便她后面有那個人支撐,可他很多事都無法親自出面,所以你們的進(jìn)度應(yīng)該很不好推進(jìn),白白浪費時間……”
“別廢話了,你在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我跑南邊來探個親也不行?你捉我做什么,莫名其妙?!笔Y芳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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