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方既然選擇了收手,那楊東旭這邊只能默認這次暗虧,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叮咚!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門鈴響了。吳生去開門阿布朗和他的助理走了進來。
阿布朗遞給了楊東旭一份文件,簽上他的名字這個案件就算是了解了。
“不需要再去警局坐下筆錄,或者到法庭結(jié)案?”看著手里的文件楊東旭露出嘲弄的笑容。
“的確不需要那么麻煩?!卑⒉祭室粫r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作為大律師現(xiàn)在又是世界排名前三的律師事務(wù)所的老板之一。他可以說經(jīng)歷過的案件被很多人見到的都多。
可從來沒有一起案件向這個案子一樣一波三折的。不過聰明的他顯然沒有去問為何楊東旭要匆匆結(jié)束這個案件的原因,畢竟從表面上看自家老板占據(jù)著絕對優(yōu)勢有著追溯對方的權(quán)力。畢竟美國政府又不是第一次作為被告。
在楊東旭在文件上簽字的時候,美國西北部一個農(nóng)場之中,幾個老人正在收拾著獵槍和馬匹為打獵做準備。
“小杰克,你這次選擇的目標有點冒失了?!币粋€大胡子的老人擦拭著手里的獵槍。
這是一支老式的雙管獵槍,槍膛都磨平了。但從槍身和拖把上泛紅的爆漿可以看出,主人十分喜歡這把獵槍,經(jīng)常拿著手里把玩。
“我的確有點低估了對手,但我并不感覺我輸了。”被稱作小杰克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一臉絡(luò)腮胡子的他帶著歐美人超出實際面臨的滄桑面容,但看似滄桑可在幾個老人之中,年齡還是顯得稚嫩了一些。
“輸就是輸了,即便你有很多后手,甚至可以強行并吞對方在美國的產(chǎn)業(yè)。但后續(xù)的麻煩依然相當?shù)牟粍澦?。”另外一個正在處理馬蹄鐵的老人抬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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