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冬扶著的是她的手腕。
他剛才外面回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還是冰冷的,狎昵地包裹著嘉卉白的手腕,仿佛某種極具侵略X的冷血動物,等待著時機將獵物絞殺。
但很快他配合地放開嘉卉,目光穿過她蜷曲頭發(fā)下纖細的脖頸,慢慢等她穿好鞋子,仿佛真的相信了那個漏洞百出的謊言。
姜冬看著她側(cè)身從他身邊走過,她的手覆在門把上,像是即將得到自由的小鳥。
分明丑不拉幾還未長成型的羽毛打著顫,但還是磕磕絆絆地往外撞。
“嘉卉”姜冬叫住她,她在門口,他站在玄關(guān)前面,高大的身形隱在黑暗里,“晚上回來嗎”。
突然的問話仿佛白日的一個響雷,瞬間將nV孩震住,她停住腳步,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
遠遠就能看見恨水,他很高,牽著一個氣球,臉上做出很有禮貌的樣子,實際上眼神冷淡,別人看來拽得二五八萬一樣。
她有他的照片,并且提前視訊通話過,一定是認得出他的。
但是她看見他也不說話,直接越過他就往前面的酒店走。
恨水跟上去。
“雖然我不介意多走兩步,但是,走反了喔”
他懶洋洋拖著長腿,手上的氣球一蹦一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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