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燕榮大吃一驚,酒意退了一半。
慕容延釗緩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少幫主得知此事后立刻趕去調(diào)查。沒想到卻發(fā)現(xiàn)靈州分號里出了叛徒!此人不但到處敗壞馬幫的名聲,還勾結(jié)當?shù)匮瞄T作惡多端。少幫主查到此人所作所為,或許會牽連到殿下,便立刻修書一封,讓老朽前來通秉——”
“靈州山高路遠,怎么會和殿下扯上關(guān)系?”燕榮疑惑不已。
羽楓瑾放下信,臉色一沉:“別忘了,靈州鐵礦的開采權(quán)在本王手里。如果有人打著本王的名號為非作歹,本王也難逃干系?!?br>
“什么人如此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燕榮一拍桌子霍地站起,臉上早已變了顏色。
“只要利益夠大,就足以讓人鋌而走險!”羽楓瑾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又坐了下來。
“是呀?!蹦饺菅俞摻舆^話頭來,繼續(xù)說道:“靈州那個地方,山高皇帝遠的,殿下常年呆在盛京自然無法控制?!?br>
“燕榮,你還記得幾個月前,德喜公公從靈州給咱們捎來一封信!”羽楓瑾很快平靜下來。
燕榮眼珠一轉(zhuǎn),驚呼道:“莫非兄長覺得,這兩件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羽楓瑾面沉似水,正色道:“目前是看不到有所牽連,可我不得不這么想?!?br>
“兄長有什么打算?”涉及到翊王,燕榮就十分焦急,全然忘了今日來此的目的。
羽楓瑾緊抿著雙唇,轉(zhuǎn)著拇指上的扳指,似乎在深思著什么,并沒答話。
慕容延釗趁機向他深施一禮:“殿下,鹿寧孤身一人在靈州調(diào)查,情況一定十分兇險。因此事涉及到衙門和軍隊,我擔心已遠超出她的能力。還望殿下能夠不計前嫌,能出手相救!”
說罷,他扶著膝蓋,竟緩緩跪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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