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看向一直蹲踞在右後方墻邊的庫嗶。他撐起矮小的身軀,隱藏在鐵灰sE長發(fā)下的渾圓靛sE眼珠直gg地回望著我,「我們沒必要遵從她的命令吧?!?br>
「就是說啊,團長都特地把我們?nèi)偌竭@里了,只要我們壓著她,派克想調(diào)查幾次都不是問題呀?!拐驹跇翘菖缘牡胃胶偷?。
「這可不一定喔,小滴。」
靠在通往廚房的通道邊的剝落裂夫引去了未參與剿滅行動的另外三人的注意力,他戴著拳套的左手指向我的雙腿,說:「她是薩拉艾瑪族人,看她C控血Ye的熟練程度,恐怕只要灑幾滴血就能讓旅團全滅吧!」
聞言,我這才完全轉(zhuǎn)過身,直面那全身纏滿繃帶的瘦長身影,開口回應(yīng)他的推測:「確實,他們已經(jīng)切身T會過了。你挺了解少數(shù)民族的事情呢,戰(zhàn)舞之姿最為華麗的、鉆洞洞族的末裔?!?br>
「不敢當(dāng),血舞之姿最為優(yōu)美的、薩拉艾瑪族的末裔?!箘兟淞逊蛳蛭翌h首致意,而後抬頭望向佇立高處睥睨眾人的庫洛洛,說:「團長,我不認(rèn)為讓派克下手是個好主意?!?br>
「我要先聲明,這不是庫洛洛的命令,就算是,我也沒有義務(wù)服從?!刮掖廊怀聊徽Z的庫洛洛糾正剝落裂夫的諫言,接著回過身再次把話題拋回給派克諾妲,「這不是團長的命令,只是庫洛洛?魯西魯?shù)膟u想,最終決定權(quán)在你的手上。」
一下子接收到所有人的視線,派克諾妲的額上沁出了一層冷汗,凝滯的氛圍持續(xù)了良久,她顫巍巍地抬起手,指尖停滯在我的右手上方,卻是遲遲不敢讓指尖真正觸上。
漫長的猶豫讓人等待得快要抓狂,見她最後打算將手收回,我倏地抓住她的手腕,欺身將她b往墻面,腥紅眼瞳占據(jù)她的全部視野,宛若地獄厲鬼似地低語:「派克諾妲,你問啊。問庫洛洛是為了什麼而奪走我的念能力,問使徒是如何把我調(diào)教成野獸的,問你們?yōu)槭颤N要不斷扯下一個不會主動攻擊的人的手腳,問我是為了什麼而犧牲眼睛和雙腿踏出揍敵客家,問我為什麼不殺光你們所有人……!」
放大的眼瞳透出了無法藏匿的恐懼,派克諾妲失去站立的力氣,背抵著墻面跌坐在地,沒被抓著的左手摀住了臉,她顫抖著雙肩,無力地說:「對不起……團長,我、做不到……」
我冷著臉?biāo)砷_她的手腕,轉(zhuǎn)身望向同樣一臉漠然的庫洛洛,不帶絲毫情緒地說:「這就是相信的結(jié)果。既然你的團員沒有能力承擔(dān)相信的代價,那你就沒有資格知道一切?!?br>
「那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知道呢?小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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