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刮揖従徥掌鹱旖堑男σ猓瑒e過頭避開了他的目光,幾近囈語似地低喃:「你明明、叫過我的名字……」
聞言,飛坦怔愣了好一會,抵著脖頸的匕首歪向一邊,眼中出現(xiàn)了無法掩飾的動搖。
「你那時候……真的、聽到了……?」
我再度以沉默作為回應(yīng)。
飛坦是在地下城與我對峙最久的人,與庫洛洛等人抵達王座之間後的圍攻次數(shù)相b,他與我單獨過招的次數(shù)還遠超出旅團。經(jīng)歷過一對一時那刻意不襲擊要害的過招,以及群攻時每次出手都直取腦門的狠戾攻擊,飛坦不可能沒發(fā)覺其中的異樣。
即便是在JiNg神和R0UT近乎分裂的情況下,我也不是以「將所有人趕盡殺絕」為前提在行動;只要旅團像歐克一樣不對我發(fā)動攻擊,就算身負「城主」的標(biāo)記,我也不會遵照歐克的指示對他們下Si手。
飛坦是最清楚這點的人——在我意識到無法一擊殺Si對方的攻擊造成的傷害將會持續(xù)累積,才因此將攻擊模式改為直取對方X命後,飛坦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點。
我對旅團而言并非威脅,飛坦卻選擇了緘口,任由庫洛洛下令,跟著無知的蜘蛛一同撕裂我的手腳。
他明明有機會阻止庫洛洛的暴行,就和派克諾妲一樣,但他們都一樣卑鄙,選擇了讓自己更好過的盲從,因為一切都是團長的命令。
事已至此,我真的不懂為何他們要如此執(zhí)著當(dāng)時的我究竟有沒有自我意識這件事,難道屠夫還會對已經(jīng)被肢解的牲畜產(chǎn)生罪惡感嗎?
面對我的冷漠回應(yīng),飛坦那無處發(fā)泄的焦躁使他再度將匕首壓上我的喉頭,空著的左手強y地扳過我的臉b迫我與他直視,「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可不會像那個小鬼一樣把你當(dāng)成王后伺候!」
我面sE平淡地注視他的雙目,不著邊際地說了句:「變化系很喜歡用疑問代替直述句呢?!?br>
匕首忽地劃開一刀,冰冷刀鋒在頸動脈上的皮膚留下一道口子,不深不淺,血管沒有絲毫損傷,皮膚卻能感受到脈搏的跳動一下一下地撐開傷口。常人肯定難以忍受這樣磨人的威脅,可惜我早已無感於這樣輕微的痛覺,命脈被人割開對我也構(gòu)不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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