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難耐的熱度隔著布料導(dǎo)入肺腑,連噴灑在頰上的吐息都帶著無法驅(qū)散的熱意,飛坦瞠大雙目SiSi地瞪著我,抵抗著不讓全身的重量壓下的支點就只有掐著我的頸項的右手。
「你剛才問我為什麼要露出這種表情?先給我好好看清楚,你都是用什麼模樣來面對旅團!」
貼得極近的距離使我自然聚焦於那對紫瞳上,隱含嗜nVe惡意的眼瞳清晰地倒映出血sE雙眸,以及——一張慘淡得無以復(fù)加的悲戚笑臉。
「在我手里求Si不得的家伙,沒有一個會露出像你這種令人作嘔的表情。明明一臉不想Si的樣子,為什麼要一直求我們殺了你?」
施加在頸部的壓力并未減弱,我有些艱難地小口換氣,弱聲說:「因為、這是我僅存的……唯一的價值……」
就和那個讓我活下去的愿望一樣,要贖回屬於我的一切,若不付出與X命同等的代價,愿望就不可能會實現(xiàn)。
除了這條命外,我已經(jīng)想不出自己還有任何其他的價值了……
「……不長記X的nV人?!?br>
驀地,掐著脖子的力向上一提,飛坦直起身坐上木板架的同時,像是抓著野兔的後頸似地將我給拎起;缺失的腿部讓我無法支撐半懸著的身軀,強烈的窒息感使我下意識地驅(qū)動血Ye聚合成義肢,曲起雙膝跪於飛坦的兩側(cè),喉間的壓力才終於得到釋放。
飛坦的右手轉(zhuǎn)為扣住我的下頷,左手則抵著後背讓我貼得更近,與我充斥著不解的目光迎合,深紫sE的眼眸透出的怒意變得更加Y冷,「這樣還不足以讓你想起來嗎?」
由仰視轉(zhuǎn)為俯瞰的視角與未能憶起的記憶重疊了剎那,不過與眼前這個渾身散發(fā)暴戾之氣的男人相b,記憶中的飛坦似乎太過……無害。
用傘尖將我壓制在地的他、跳下懸崖與我刀刃相向的他,還有、呼喚著我的名字,然後刺穿我的心臟的他……就像庫洛洛那樣,明明都是出自於我的記憶,我卻無法辨明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究竟哪一個才是我所期望的面貌?
「你說——你的價值只剩下這條命,那麼在這之前,你把你的身T賣給誰了?這條旅團救回來的命,你又打算賣給誰?」
說著,置於後背的手沿著脊骨曲線向下輕劃,使我不自主地挺起腰肢,背後的寒毛全豎了起來。「我應(yīng)該折斷你的手骨多少次,你才會想起我說的話,再也不敢忘?」
小鬼乖乖為自己而活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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