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生理還是心理的疼痛而滿盈的淚水濡Sh了鬢發(fā),察覺到對方在強行進入T內(nèi)後就停止了動作,我這才將有些模糊的視線移至上方,不料入眼的并非原先帶著狠戾與蔑視的兇惡神情,反而是出乎意料的錯愕與茫然。
「你……還沒有……?」
飛坦將上半身撐起了些,動搖的目光落在緊貼著的JiAoHe處,再怎麼單純的人都猜得出他未言明的語句所指為何。
雖說我早就和伊耳謎做過不下數(shù)十次,但身T的修復機制實在好得有些過頭,只要隔個一兩天沒有行事,突入造成的撕裂傷便會恢復到完好如初,這也導致我?guī)缀趺看伪灰炼i索求時,都必須重新適應一次彷佛被貫穿的疼痛感。
飛坦肯定是忽略了這點,認為我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nV孩,不過我并不打算向他解釋,只是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刻意用話語刺激著他的理智:「你也想要我取悅你嗎?用這個取悅過揍敵客的身T?」
盡管下腹部的灼痛并未因他的停滯而獲得緩解,我還是報復X地絞緊嵌入T內(nèi)的龐然巨物,惹得他倒x1一口涼氣,因隱忍而沁出的薄汗順著頸項優(yōu)美的曲線往鎖骨匯聚,不一會就被他的T熱給完全蒸發(fā)。
「揍敵客教會我的……可不是只有暗殺的技術(shù)而已?!刮壹哟笞旖巧蠐P的弧度,已經(jīng)無法分辨染Sh面頰的是血還是淚,卻仍蠱惑似地低語:「不是要侵犯我、讓我用身T記下來嗎?快繼續(xù)啊,讓我記住這個只會取悅男人的身T,究竟還有多少價值……!」
飛坦低聲爆了句粗口,糊成一片的視野被他的掌心給覆蓋,然而預期的被蹂躪的痛楚卻沒有隨之襲來。他隨後松開了對手腕的箝制,下身動作極緩的向外cH0U離,沒有給予更多的折磨,彷佛剛才那一觸即發(fā)的震怒反應根本沒存在過。
「飛、……?」
「……果然還是個小鬼?!?br>
遮掩視線的手掌才剛挪開,飛坦那件斗篷大衣就又蓋了下來。他一個翻身坐往靠墻的邊緣,同時將我連人帶衣的捉到他的腿上,動作看似粗魯,實則小心避開了可能造成下身二度撕扯的角度。
他用那變得有些嘶啞的嗓音近似嘆息地低語:「還沒開始認真玩就哭成這樣子,興致都被你哭沒了?!?br>
我沒有出聲回應。雖然飛坦身上傳來的熱度確實在逐漸下降,但是抵在GU間的昂揚之物仍出賣了他的心思;只怕再一個無意間的撩撥,他就會反悔將我壓回身下。
飛坦沒有再開口,全黑的大衣把我整個人裹得嚴實,屬於飛坦的男X荷爾蒙混合著淡淡的鐵銹味與焦煙味充盈在鼻尖,一時間周遭靜得只剩下方才連我都沒意識到的細碎cH0U噎聲。直到這時我才發(fā)覺,原來自頰邊撕裂的傷口流出的血少得無法染紅整個掌心,濡Sh頰畔和鬢發(fā)的幾乎全是我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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