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的猜測屬實,那麼伊耳謎當初不惜與外敵大打出手也不愿讓那些人有機會踏入揍敵客的舉動就說得通了——那時殺入揍敵客家的就是幻影旅團的人。
伊耳謎對我的洗腦尚未完成,如果讓我與旅團的人相見,他的JiNg心布局就有可能瓦解,落得滿盤皆輸?shù)南聢觥钺嵋泊_實什麼都沒得到。
那麼,西索呢?他在這場盛大的交易里又處於什麼樣的位置?我明明好不容易才擺脫伊耳謎的束縛,跟著他來到旅團所在之處,他有什麼理由背叛我、讓我落回伊耳謎手里?
除了為了讓庫洛洛奪得我的念能力,使他成為更合他意的果實,好滿足他那惟恐天下不亂的戲謔慾望外,我實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我低頭望著lU0露在斗篷外的血sE義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旁徨,不禁曲膝把自己縮成一團,將淚跡未乾的臉埋入飛坦的大衣里。
西索是以愚弄他人為樂的騙子,庫洛洛是披著羊皮的強盜,伊耳謎是借刀殺人的殺手。擁有這彷佛被惡魔詛咒的血脈的我,究竟還能信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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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坦不知離開了多久,我沒有選擇強行破門離開,只是默默待著等待T力恢復(fù)。頰畔和下T的傷勢已經(jīng)被我用念能力治癒,不過我依然不打算讓雙腿再生,一方面是為了讓我謹記,隨意輕信他人將會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一方面也是在告誡自己,旅團和伊耳謎一樣,隨時有可能成為下一個向我索要代價的對象。
當我無聊得把被飛坦扯飛的斗篷排扣全撿了回來,并用新的發(fā)絲縫上後,門外終於有了點動靜。一陣由遠而近的爭執(zhí)聲後,門外傳來鎖頭被人粗暴扯壞的聲響,緊接著塊頭魁梧得必須彎腰側(cè)身才能進門的窩金就這麼闖了進來。
「窩金你冷靜點!團長不是說了禁止妨礙拷問嗎!」緊追在窩金身後的俠客終於在前者進門後找到空隙,一個閃身繞到他前頭將人攔住。
「你哪只眼睛看到飛坦在拷問了?團長都沒阻止我了,你少來礙事!」
窩金將俠客一把推開,高大的身軀遮擋了酒窖唯一的光源,Y影將我完全籠罩。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一手豎起大拇指向後b了兩下,扯著嗓子喊道:「nV人,跟我出去打一場!」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將用來縫補鈕扣的血針修復(fù)T內(nèi),隨後慢條斯理地將斗篷前襟扣上,全然不把他的吆喝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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