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又是這種感覺,噩夢般的感覺。
一低頭,單程正在美滋滋地舔自己的批,唇邊都是亮晶晶地黏液,他靈巧地舌頭深入被雞巴開過的嫩逼,沒了處女膜,舌頭可以全然伸進去了,他的口腔,同自己的屁股緊緊連在一起。
“啊,啊、”
鹿遙好像瀕死的魚,大腦空白了一剎,大大張著嘴巴。
“這騷逼里都是水啊,操,真他媽的騷?!?br>
他聽見男人這樣說。
“啊——不要,不要!你在干什么???怎么這樣,放——”
“別吵別吵,小聲點,這個房子不隔音。”
“你會打擾到別人興致的,現(xiàn)在大家可都在做這檔子事?!?br>
單程戀戀不舍地從他下面爬起來,居高臨下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做什么?變態(tài),一群混蛋,太惡心了,單程,快放了我,這次我一定會告你的!警告你啊?!甭惯b氣到口齒不清,仿佛一口粗氣梗在喉嚨,又被扒光了衣服綁在床上的恐怖記憶復蘇,肉穴里面,全都是又濕又熱的口水。
惡心,太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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