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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點。
時傾猛地睜開眼,眼底凝著紅血絲,又冷又暗。
“做噩夢了?”
低沉好聽的聲音響在耳邊,隨之一只溫潤手掌覆在側(cè)臉。
時傾緩緩偏頭,嗓音有些啞,“傅辭?”
傅辭疼惜撫著她的側(cè)臉,“我陪著你,要不要再睡會?”
南姨說小傾兒四點才回來。
在急救室里整整九個小時,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時傾眼底寒意消散,“睡不著了?!?br>
一閉上眼就是血紅的顏色。
傅辭拿過準(zhǔn)備好的溫水遞過去,時傾起身靠在床頭,接過來喝了兩口,嗓音才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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