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宋與卿的話一直響在時傾耳邊。
“你舅舅的車禍是有人蓄意為之,就說明那個人很強,南家都不放在眼里,你說那人是針對你,那你這么多年是怎么一個人走過來的?”
她話說完,時傾就覺得眉骨發(fā)酸,有什么東西要從眼底溢出來。
家人怎么就可以對她包容到這種地步?
忽然間發(fā)覺,那些年吃過的苦都有了意義。
原來是為了讓她遇到更好的家人。
“舅媽和你說了什么?”
傅辭見她一直愣神,低聲問她。
南穎和南箏轉(zhuǎn)過頭看她。
宋與卿和時傾說話的時候兩人都不在。
時傾長捷微抬,澄澈透亮的眸子閃著星星點點的光芒,精致眉眼彎了彎,好看的唇角微揚。
一笑傾城。
傅辭從未見過她笑的這么讓人迷失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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