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門關(guān)上,桃紅上來扶她,“姑娘,婢子覺著小閣老說得有些道理,您知道舅太太那脾氣,指不定要如何在舅老爺跟前說您呢,舅老爺他到底是……”
顧妙兒聽到“舅老爺”三個字就頗有些委屈,先時的好心情也跟著沒了,“他還是我親舅舅呢,到不疼我呢,還不如、還不如那府里的大舅舅,好歹我上門去,他還能給我些臉面回府?!?br>
銀紅不知中間情由,也不好cHa話。
桃紅嘆氣,“姑娘,別提那府里的人了,咱們既出來,便與那國公府無g了?!?br>
顧妙兒心里既苦又酸的,當(dāng)下就落了淚來,“爹爹一走,我竟是連親舅舅都沒了,素日還說疼我,你看看,今兒上門來的表舅都曉得要替我解難,他到好,舅母打發(fā)我的時候,他到一聲不吭,不知道的人還當(dāng)我是那打秋風(fēng)的?!?br>
“姑娘,且別哭,您哭了可傷身子,”桃紅勸她道,“便是您哭紅了眼睛,哭傷了身子,舅老爺也瞧不著,且他素來耳根子軟,您不是不知道,又何苦傷著自個兒了?”
顧妙兒卻有幾分不甘,越想越覺得表舅的話有些道理,若她長住此處,舅母若是壞她的名聲,恐怕也是容易的——她若是壞了名聲,可又如何嫁與表哥為妻?若只能給表哥當(dāng)妾,她還不如絞了頭發(fā)做姑子去。。
銀紅到是個有主意的,“姑娘何不如與表公子商量一下?”
顧妙兒想著也是,到是盼著端午節(jié)快到,好同表哥商量一下,以免得到時表哥真高中了,她因著壞了名聲,不能同表哥在一塊兒了。
到了第二日上,到得了一封信,那不是別人來信,到是引章先生,到叫她格外高興。
她住此處,是與引章先生說過的,那信也是讓表哥送去的,沒想到還能收著引章先生的回信,到叫她格外驚訝,將信拆開一看,到與表舅說的話差不多,讓她不由得深思起來。
一人這般說不稀罕,兩個都這般說,不得不叫她慎重起來。
信的最后到是那引章先生問她可見過京城的賽龍舟盛事否,到時他使人來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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