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聲音鉆入她的耳里,她自是聽得出來這聲音是引章先生,雙手?jǐn)n在臉上,回過頭看他,還稍歪了腦袋,帶著幾分俏皮的模樣,朝他喚了一聲兒,“引章先生?!?br>
秦引章進來,門便叫守在外頭的侍衛(wèi)關(guān)上了,房間里只有她同他兩個人,他往桌邊一坐,并未要到窗前的意思,親手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看向桌上放著的粽子,面上添了絲難以掩飾的喜sE,“怎的這般兒膽大,還敢出了國公府?”
她心說她都被他那大夫人柳氏還有他二弟秦二爺所嚇,嚇得不輕,只要秦二爺三個字入了耳,就不免叫想起他腿間掛著的那丑陋玩意兒,手心里便覺得臉上一陣熱燙——她個視線就跟自己長了意識一樣兒,就往坐著的他身上看去,一身長衫,坐在那處,穿得還有些寬裕,到不似小閣老蘇枚現(xiàn)那般兒將腰扣緊緊的,也就瞧不見那可怖又嚇人的物兒。
剛這么一想,她臉上又熱燙幾分,覺得自己的雙眼兒都叫秦二爺給W染了,便抿了抿唇兒,人后背靠在窗前的,到將兩手兒慢慢放開,露出她俏生生白里透紅的臉蛋來,“大舅舅?”
試著喚了一聲兒。
他抬眼望她,面上平靜無波,淡淡應(yīng)了一聲兒。
卻叫顧妙兒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手上提了裙子,幾步就到他跟前,纖細的手指就往桌面上敲了敲,“哪里有您這樣兒當(dāng)長輩的,半點都不饒人,妙兒不過那次說了您,您到好,到在妙兒跟前扮作他人了,到叫妙兒……”
“表字引章?!彼驍嗔怂脑?,面上帶出一絲柔和來,笑看著她。
卻叫她一時噎住,又不免有幾分不甘的,“可您又未說,妙兒又如何知您的表字?”這說來到成她不夠眼sE好,沒認(rèn)出他來了,這么一想,她便撅了嘴兒,“您到好,分明是您不曾同妙兒明說,到是覺著妙兒未認(rèn)出您來,也沒您這樣兒的。”
“過來?!彼p吐兩個字。
她還當(dāng)他自個認(rèn)識到錯誤,就到了他身邊,豈料腰間一緊,她整個人便離了地面,面sE就剎白了幾分,待得穩(wěn)了,竟是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他身上了,腰間橫攬著的是他的手臂,手臂好似并不曾用力,卻將她圈著的——
這般的親近,叫她羞得小臉兒都通紅,試著就要從他腿上掙扎著下地,“大舅舅,妙兒都大了,您待妙兒親近,妙兒是知的,可妙兒哪里還能做您腿上的,好不羞人呢?!?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