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就叫她眼里的光都黯淡了幾分,好像就一下子就就尋不著出路一樣,到狠狠心兒,將x脯往他面前一挺,視線漂移的,“那、那舅舅也吃好不好?”
真?zhèn)€兒,她到底是走到這一步了,自個兒挺著nEnG生生的一對俏r兒,求著他吃了。
卻叫他冷笑一聲兒,“妙兒,舅舅到底不如表哥?”
她一滯,慌得不知道如何回他,巴巴兒地瞧著他——但突然就福至心靈了,她趕緊用手抹抹臉,也不哭了,到擠出乖巧的笑臉來,“表哥疼妙兒,那舅舅也疼疼妙兒?”
那聲兒輕得很,就跟蚊蚋一樣兒,偏說的是虎狼之詞。
竟叫個男人吃她的N兒,也就她這般兒能說得出口。
他拉過一條椅子來坐著,“疼你呀,也成呀,妙兒,你叫我看看怎么疼你才好?”
大馬金刀般地坐著,雙臂抱在x前,顯得那手臂極為有力,就看著她,等著她親自送過來。
她咬著唇瓣兒,怯怯地瞧了他一眼,見他盯著自己,心下就漏跳了一拍,也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嚇的,又瞧瞧被扔在一邊的衣衫,手指剛碰上去就聽見他的輕哼聲。
這一聲,叫她跟沒了魂兒一樣,低著頭就將手指cH0U了回來,白生生的纖細雙腿垂在桌下,還夠不著地面,委屈地轉(zhuǎn)了過去,困難地趴在桌上,慢慢地滑落在地。
那姿態(tài),jiaOT兒落在他眼里,叫他眼神更深了,卻依舊坐在那處,連幫襯她一把的意思都沒有——到叫顧妙兒記在心里,腿兒微軟地走到他身側(cè),才剛站好,就覺得姿勢不對,換到另一邊,還是不自在,就又往他面上悄悄地瞧了瞧。
他到閉著眼睛呢。
她羞得都想尋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可這會兒也沒個地洞可尋的,到底叫她尋著人合適的位子,強忍著羞意,走入他張開的腿間,小心翼翼地留意他閉著的眼睛,心里也有那么一刻還盼望著他睡過去——可她也知道他不會睡著的,在等著她上前。
終于,她整個人都站在他張開的腿間,羞羞答答地將x脯往前努力地挺向他的臉,可還未碰到他的臉,不免又往前一點,就抵在他腿根處了,瞬間有YIngbaNban的物兒抵著她的小腹,隔著衣料,還是讓她察覺到危險,心慌地往后退了一步,視線不小心掃過那處,見那處高高隆起,就想到那夜里瞧見秦二爺那物兒——
頓時臉sE就煞白了,她曉得那是甚么東西的,也就不敢再往靠了,可這樣兒,她再往前挺著x脯也沒用,到叫她急得慌,也就想出個辦法來,兩手去托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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