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他心下也安了。
馬車一停,他知道是到了,侍衛(wèi)已經(jīng)拉開車簾子,冷著臉對他說,“到了,下來吧?!?br>
溫庭開一拱手,趕緊從馬車上下來,落地的瞬間,他也看清了這座宅院的匾額,寫著“陸府”兩字,上面的字中規(guī)中矩,并未帶上一點兒主人的風(fēng)骨,泯滅于眾。
他深呼x1一下,才提了袍角進了陸宅,從影壁那邊過去,跟著侍衛(wèi)的腳步,他壓抑著狂跳的心,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目的地,見那位高高在上的總憲大人。
庭院深深,竟讓他越往里走越覺得壓抑,待得到了總憲大人跟前,他額頭隱隱滲出細汗,說不好是走的緣故,還是來自于這位總憲大人的威壓。
他端坐于上,神情冷淡,好似被供起來一樣的神佛一般,只管看著別人的悲歡離合。
溫庭開揖禮,“學(xué)生拜見總憲大人?!?br>
他只掃過來一眼,目光更為冷淡,“好端端的不等著放榜,到學(xué)了那等婦人之態(tài)當(dāng)街喊起冤來了?”
只一句,就足以讓溫庭開幾乎窒息,嘴唇翕翕,竟是說不出話來。
卻讓他自己都有些絕望了,臉sE慘白。
總憲大人輕謾道,“回去吧?!?br>
明明就三個字,溫庭開覺得自己與表妹的事就斷在了這一刻,近乎孤勇地跪在這位總憲大人面前,“大人,大人,學(xué)生與表妹自小就說好了親事,偏表妹入了京城,就被英國公秦致誘拐,還望大人、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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