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大部分的十六歲,鄭情同具有好奇心,很童真的好奇,即使是做練習(xí)生,她亦好奇「性」是甚么滋味,似是普遍的小女生,都會尋求同自己一致的女性探索身體。
「脹?」
「暫不提脹。」
美貌的練習(xí)生將內(nèi)褲脫去,向左不過傾訴她的煩惱,她近日的煩惱在下半身,下半身總是在濕,她從同為女性的左不過身上找答案。
「我近日這里總是濕濕的?!灌嵡橥瑔?,「為甚么會濕?」
濕處在腿間,此刻如舊在濕,漉漉地浸透內(nèi)褲,一只手在帶著左不過的手伸入腿間,抵到私處時,止不住地在抖。
「會濕有許多原因?!棺蟛贿^道,隨之愈深,她的聲音愈是淡寡,會濕的原因,她選了最為含蓄的,「其一是太久未嘗按摩?!?br>
「按摩?」
左不過的手停在鄭情同的私處,未去再動:「嗯,女人至十五六歲時會有需求,此為正常的生理。」
鄭情同朝下看去,女人的手正起青筋,分明未去攥甚么,如舊起,似在遏抑自己,聲音愈親近愈寡情,卻又是遏抑甚么?她將身體靠近,愈是近,女人愈是躲,被褥一分分地下陷,直至到床邊了,左不過道:「同同。」
同同。
鄭情同第一次聽見左不過如此親昵地稱呼她,覺得很稀奇,女人分出一根手,抵在她的肩膀上,道:「別擠?!?br>
「你叫我甚么?」鄭情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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