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家在就有他弟的一口飯吃,可如果連時家都倒了,他那個漂亮弟弟會落個什么下場?
沒錢沒勢的,不是被包養(yǎng)就是賣到窯子窩。
與其讓他被那些又老又丑的猥褻男人上,還不如找個上流世家的公子哥,我也沒算虧待他。
時君然理所當(dāng)然的想,皮條客的身份做的游魚得水,給時悅介紹了三個男人,每一個身份都不一般。
時家這條岌岌可危的大船終于開始平穩(wěn)的航行。
時悅從來沒覺得這種事情有什么不對,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他欠了時家的,沒錢還用身體抵債也可以。
反正他的人生似乎從生下來就沒什么意義,也不被期待。
只是午夜夢回,總能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哪怕看不到臉,時悅也能感知到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股沉默又哀傷的氣息。
這次時悅又夢到她了。
和往常一樣,她的臉上裹著一層濃濃的霧靄,離著時悅有一段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時悅想要牽她的手,結(jié)果女人的身影就像潰散的沙塵,驀然飄散。
他伸手抓了個空。
然后,他就醒了。
而另一邊,電話被毫不留情掛斷的李費聽著手機(jī)里傳來的忙音,半晌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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