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陶沉沉嘆出一口氣,“他是個很聰明的人,知道……咳咳,知道我在拉攏他?!?br>
“那主子,當(dāng)初為何不讓他取軍功?!?br>
“我若是這樣說了,便是行了一步臭棋。物極必反,小東家看似寄人籬下,但實則是個傲骨錚錚的人?!?br>
“他的選擇,或許不會走我的陽關(guān)道,也不會走小海棠的獨木橋?!?br>
“但我……沒有太多時間了?!?br>
在旁的顧鷹,臉色驀然一急。
袁陶抬起頭,俊朗至極的五官,也無法映襯滿是蒼白的臉色。
“顧鷹,我中毒了?!?br>
……
半個月的行程。總算到了老關(guān)之下。
徐牧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老關(guān),似是得到了邊關(guān)大勝的消息,不僅是巡邏的官軍,連修葺的民夫,都少了許多。
“當(dāng)真救無可救?!标惣覙虬欁∶碱^。
不管什么時候,居安思危,是一個皇朝最基本的操作。但這大紀(jì),天知道爛成了什么模樣。
徐牧皺了皺眉,讓四百余騎人馬,離遠官道,繞過梅子林往小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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