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怕打死了小夫人,而是擔心再晚一些,趕不上某個小富紳的酒宴。
“你便說一句,曉得自個錯了,明日再來官坊,簽一張賠償公證,銀子嘛,大可好好商量——”
“民女無錯?!苯赊狈鲋貍那鄩?,神情冷靜之至。
“爾等記得,今日欺我家夫人,等我東家回渭城,便一個都不饒!”呂奉抓著半截染血的柴棍,怒聲大喝。
“傻子?!睒桥_上,盧子鐘冷著臉,他從未想到,都這種時候,那小夫人還是沒有動刀。
不動刀,按著先前的說法,只是私人恩怨。當然,這說法純屬是狗屁,只不過是殺人填命的由頭。
“小東家?回來收尸罷?!?br>
街路上,終究是人數(shù)不敵,在呂奉最后被人敲了悶棍之后,只剩下姜采薇,孤零零地站在風雨中。
她雙手各握著一根柴棍,站在三個昏死的青壯之前,不退不讓。
若是放在半年前,為了活下去,她大抵會乞活,給出三千兩銀子。但現(xiàn)在不行,男人去了邊關殺敵,她留在這里,是要守著那一份產(chǎn)業(yè)的。
她不想哪一天徐牧回來,只看著死氣沉沉的莊子嘆氣。
“還不肯說!不說,他們便打死你,我講過了,這是私人恩怨!”老吏冷著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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