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也,小東家要殺,我便陪你一起殺,大不了一個死字。”顧鷹沉著臉色,“但這一輪殺了,徐家莊的路便被堵死了!”
常威也騎著馬,帶著十幾個護衛(wèi),臉色倉皇地趕了過來。很難得的,這一次見到顧鷹,并未有任何想打架的沖動。反而是抬著頭,有些復雜地看向徐牧。
盧子鐘已經像死狗一樣,被陳家橋揪了出來,扔到濕漉的大街之上。
街路兩邊的百姓,驚得匆匆封門關窗。
老吏不敢再跑,雙腳如同灌了鉛,驚恐至極地跪在地上,連著幾個官差一起,沖著徐牧嚎啕著磕頭。
“我家主子說,這一輪他有錯,稍后自會來請罪。”顧鷹語氣凝重。
在他的面前,小東家?guī)е乃陌儆嗳?,盡是一臉的殺意迸發(fā),這等面貌,在內城附近何曾見過。
“小東家,我家少爺也會請罪?!背M柿丝谕僖海_口。
并未答話,徐牧冷冷抬起頭,沉默看著跪在街上的盧子鐘。
“吾、吾明年入仕戶部,并非白身。”盧子鐘顫著聲音,從旁撿起半截柴棍,嚎啕著舉在面前。
“這、這便有戶部的官牌。”
用另一只手,盧子鐘匆忙摸出一枚銀官牌,顫栗地捧著。
“司虎,去折根柳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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