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衣勝雪的人影,微微咳了幾聲,便繼續(xù)保持著跪伏的動作,一動不動。
在他的面前,便是金碧輝煌的金鑾殿。殿里的龍椅上,坐著一個嬉笑的小兒,套著歪歪扭扭的龍袍,不時讓宮娥取來蜜水,連連灌入肚子里。
“相父,他還在跪啊?!?br>
“便讓他跪吧?!币坏莱脸恋哪新曧懫?,“陛下,我大紀(jì)乃仁義之邦,放了那些北狄降軍,自可以德服人,萬國朝賀?!?br>
“朕都聽相父的。朕的這位小皇叔,有些無理取鬧了。他還派了太監(jiān)偷偷遞血沼,說我大紀(jì)風(fēng)雨飄搖,岌岌可危,百姓千里逃荒。”
“陛下,他是在圖謀兵權(quán)?!?br>
“朕可不笨,百姓要是種田沒糧食了,為什么不會去捕獵呢?皇宮狩獵場的狍子林鹿,很肥美的啊?!?br>
“若不然,來長陽城開個小鋪子,也不至于餓死吧?!?br>
“陛下,是這些百姓過于閑散了。”
“朕當(dāng)然明白,沒有糧食吃,不會吃肉嗎?肉碎碎也不難吃的?!?br>
“呵呵,陛下真是英明?!?br>
……
袁陶跪在御道上,面前的青石位置,已經(jīng)咳了一大灘的血跡。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