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的私兵公證啊,我聽說你從邊關(guān)回來,不僅帶著近五百條的好漢,還帶著千副的武器袍甲,另有二十萬的銀子,你還做個(gè)釀酒徒?”
“祖?zhèn)鳟a(chǎn)業(yè),不可棄也?!?br>
“你可別胡說了?!背K睦缮裆粷M,“你早年間父母俱亡,和你那位怪物弟弟,是偷吃偷喝長(zhǎng)大的。我也就奇怪,北狄打望州那會(huì),你整個(gè)就變了樣,腦子開竅,變得聰明和好膽了?!?br>
徐牧微微皺眉,他雖然知道常四郎在查他,卻從未想過,查得這么徹底。
“常少爺想說什么?!?br>
“如果,小陶陶哪一天死了,你會(huì)如何?”
“不如何,過自己的日子?!?br>
常四郎淡淡一笑,“你又在藏著掖著。整個(gè)王朝,八個(gè)定邊大將軍,至少有六個(gè),在等著小陶陶毒發(fā)身亡。”
“你查不出,也查不了,到底是誰下的毒,說不定這份毒,還是這幫子的狗東西,一人湊了二兩銀子,跑去西域買的?!?br>
“小陶陶威名在外,只要他愿意,出了長(zhǎng)陽城去西北疆,振臂一喊,至少能再湊十萬大軍?!?br>
“都想他活著,但又希望他死?!?br>
“你呢。”徐牧面色發(fā)沉。
“放心,我沒湊銀子。”常四郎聲音變得干啞,“我這一生最為精彩的,便是有他這個(gè)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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