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和袁陶推心置腹,卻不能和常四郎這般,一個豢養(yǎng)五萬大軍的小米商,可不會是什么簡單人物。
反觀袁陶,雖然有些愚忠,卻要放心得多,即便拉攏,也會認真考慮他的意見。
若非是這等世道,該是一方忠義表率了。
“小東家,替我辦件事情?!背K睦蓮呐坌淅铮〕鲆粭l香木盒。香木盒里,隱隱有人參的清香,撲入鼻頭。
“五百年的老參,得來不易,且拿去給小陶陶吊命?!?br>
“莫說我的名字,呿,估計他也猜得出?!?br>
“常少爺放心,定然不負所托。”徐牧接過木盒,垂頭一看,發(fā)現(xiàn)盒子上還染著些許的血跡。
天知道這條老參,還發(fā)生了什么血腥的故事。
當然,他很聰明地沒有相問。
常四郎摳了摳鼻子,往邊上的馬車走去,只走了幾步,突然又響起了什么。
“對了小東家,有時間去澄城一趟。”
徐牧怔了怔,“去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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