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沉思了番,搖搖頭。印象中,他不記得有這號人。最熟的老將,莫過于兵戶大將廉永。
“李如成,大紀定北侯……咳咳,也就是李小婉的祖父?!?br>
聽著,徐牧微微一愣。怪不得了,前些時候常四郎這孫子,稀奇古怪地說什么,讓他去泡李小婉,敢情是這位定北侯回了長陽。
“知我重病,特來探望?!痹臻]了閉眼,臉色有些復雜,“另外,他也想來看看你?!?br>
徐牧摸不透其中的意思,還想再問——
這時,在他身后的衛(wèi)豐,猛然間走上前來,二話不說,便跪在了袁陶面前。
“侯、侯爺,青龍營都尉衛(wèi)豐,拜見侯爺!”衛(wèi)豐把頭重重磕在雪地上,咚咚作響。
“我記得你,離開青龍營那會,你還跟著封秋做個親衛(wèi)?!痹瘴嬷欤挚攘藘陕?。
“你自個起身,我如今染病,身子有些乏力了?!?br>
衛(wèi)豐急忙昂起頭,抹去眼淚珠子,直挺挺地站了起來。
“回了馬蹄湖,替我轉告其他的兄弟,這一生,本侯無法馳騁沙場了,你等便好好跟著小東家罷?!?br>
“侯爺放心!”
徐牧心底微微感動,明白袁陶是在幫他安撫人心。
“小東家,隨我入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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