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我說過了，這小東家可是個大才。”袁陶裹了裹大氅，終于插了話頭。
徐牧沉默坐著，不用猜都知道，袁陶下一步想說什么。
“老侯爺啊，我可不敢瞞你，這徐小東家，與我關系甚好，等同于我的內(nèi)弟?！?br>
“若有時間，該多多走動的。左右我這弟弟，和小婉姑娘也是熟人?！?br>
李如成渾然不動。刀削般的臉龐，再度抬起，一雙狐兒般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許久。
“今日下了雪，袁老弟還請注意身體?！弊屝炷翛]想到的是，這李如成，居然是生硬地轉了話題。
礙于袁陶在場，他也不便多說。實則在心底里，他并喜歡這條路子。
“承蒙老侯爺關心，來，你我再同飲?！?br>
屋子外風雪呼嘯，而侯府的正堂里，一場酒宴的觥籌交錯，直直到了黃昏時分。
踏過院子里的積雪，李如成帶著幾個親衛(wèi)，沉沉翻身上馬。臨走時，又再度轉了頭，略有深意地看了徐牧最后兩眼。
“侯爺讓我入行伍嗎?！蔽蓍芟?，徐牧久久嘆了口氣。
“瞞不過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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