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家人呢?他可別真戰(zhàn)死了?”
“徐將在城外頭……替我等吸引狄狗的敵騎?!?br>
“玩這么大?!背K睦砂欁∶碱^,驅(qū)散眼前的硝煙,抬頭往城關(guān)下看。
果不其然,他的那位老友,正被無數(shù)狄人追著剿殺。還有他的小常槍,身子渾身是血,肩膀上還掛著一柄彎刀。
“我曰你爹!”常四郎睚眥欲裂。
“渝州王,有些不對。你看那邊的狄馬兒,好似都自個亂了。”于文在旁,急急又補(bǔ)了一句。
常四郎頓了頓,再抬頭看去,瞬間,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
“徐將,那些追來的狄馬,怎的都亂了!”
一路掠殺而過,徐牧吃力無比,手里的鐵槍,也變得血跡斑斑。聽見裨將的話,他急急扭了頭。
果不其然,原本要截殺的數(shù)萬敵騎,一下子都自亂了陣腳。
“莫管,先沖出去。”
呼出一口氣,徐牧帶著最后的三千余人,艱難地殺出了重圍。慶幸這會兒,那些北狄馬不知抽了什么瘋,突然都不追了,似是在害怕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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