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鐵皮覆蓋,另外,船體的兩邊,還要留些排孔,安放油柜和重弩。”
徐牧收了聲音,等著韋程說話。這一切,是他在如今的情況下,所能運(yùn)用的知識(shí)。
至于火崩石,他另有作用。
韋程面色不定,思慮著前后得失。
“韋家主,聽說也幫江匪造了許多船。怎么,能幫江匪來造,我便造不得了?”
“這件事情若是辦成,在往后,我尚有千艘的戰(zhàn)船單子,會(huì)交給你,貨到即款?!?br>
韋程咬著牙,變了好幾番臉色,最終似是要玩命一樣,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相信韋家主的本事。不過,造船的事情,切莫讓其他人知曉。這半月,勞煩韋家主,便先在船廠那邊小住?!?br>
“徐將軍放心。”
“這是定金。”徐牧從懷里摸了袋金餅,放在食桌上,“我知曉韋家主的心思,無非是怕我徐牧,哪一日在江上被人打死了,做了無用之功。”
“但我相信,韋家主是個(gè)聰明人。韋家缺的,并非是一場富貴,而是一場騰飛的機(jī)會(huì)?!?br>
“眼下,便是韋家的機(jī)會(huì)。”
韋程驚愕抬頭,卻發(fā)現(xiàn)徐牧已經(jīng)起身,重新打起油紙傘,帶著那位滿嘴油光的傻大個(gè),離開了韋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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