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霍仰天大笑,指著退去的裴夫,“一頭喪家野狗,你偏要學(xué)人,要打什么斗將!”
裴夫大怒,掄起了狼牙短棒,也學(xué)著孟霍的模樣,跳起身子,朝著孟霍當(dāng)頭直砸。
孟霍瞇起了眼睛。
……
“我兒,我教你哦,這是挑斬。當(dāng)初那快劍,便是從我頭頂刺下來。你莫要怕,你斧頭比他長。你瞧著我,便是這樣,用斧頭往上一掀,嘿,那快劍小子,便被我大卸八塊了?!?br>
“爹,我以為你是傻人有傻福?!?br>
“胡說,我可不是樊魯那種憨憨,我聰明著呢?!?br>
……
砰。
濕地之上,并沒有土塵飛揚。很多人都看清了,要當(dāng)頭一棒的裴夫,被壓著馬步的孟霍,斧頭上劈,一斧挑在了半空。
有鮮血不斷滴落,那裴夫痛得聲聲怒吼。
“好!”徐牧驚喜起身。
在他的前后左右,無數(shù)的西蜀士卒,以及平蠻營的人,發(fā)出驚天動地的高呼。
“我兒孟霍!”司虎扔了鼓槌,拉了一個旁邊士卒,便要激動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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