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軍令,所有投石與火油,用以守備城門!分一百民夫軍,原地拾箭,我等,我等死守不退——”
殺紅了眼,一線關的城頭上,依然怒吼不斷。
城下,冷靜如申屠冠,此時也滿臉的怒火。一個三千人的一線關,拖了他們這么長的時間。
“攻城,繼續(xù)攻城!”
又一輪北渝的方陣,步步緊逼一線關。
“先登!”
不多時,便又有一撥先登的士卒,殺到了城頭上。離得最近的十幾個民夫,無法相敵,被紛紛劈死滾落。
“李鑫,孤兒,若死,請敬一碗酒!”
一個滿身是血的守卒,顧不得身上挨刀,將木槍橫在身上,朝著先登那撥敵軍沖去,大半丈長的木槍,又用了死力氣——
頃刻間,十余道人影,齊齊趔趄,摔下了城關。
在旁的守卒,有樣學樣,學著那位李鑫,同樣橫起木長槍沖去,和不少先登的北渝軍,同歸于盡。
噔。
一個先登的北渝士卒,跑得遠一些,迅速搭弓,一箭射在于文后背。
于文紋絲不動,久久才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眸,繼續(xù)遠眺前方,緊盯著北渝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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