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臺上,許多的百姓大失所望,再沒有半分期待,提早離開。
“陳方老兒,你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你出門被快馬撞到!”
站在臺上,陳方有些無趣地摳了摳耳朵。
“南宮小狗,你個遭瘟的玩意,靠著一番歪理兒,吃得肚皮鼓圓,便如一頭年豬,嗷嗷嗷地叫喚,再過個兩年,便可以宰了慶年關(guān)了?!?br>
“我,我曰你陳方十八代,再加十八代!”
“有樣學樣啊,但你偏偏是個孱頭蘿卜兒,氣兒都喘不上了,不若我尋塊豆腐糕給你一用?”
噗——
在諸多人的面前,不可一世的南宮虹,又被這么一激,仰頭吐出一口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這一下,連徐牧也驚為天人。在祭天臺下,趕到的袁沖亦有些發(fā)懵。這到了現(xiàn)在,還要不要上去?
“快,快送南宮大儒回去休息!”不多時,在臺下的幾個老儒,以及十幾個的書童護衛(wèi),都驚得無以復加。
明明一場必勝的辯言,作為壓軸好戲的南宮虹,都被氣得吐血了,接下來還怎么玩。
臺上的陳方,笑著拍了拍衣袍,背負著手,哼著曲兒,悠哉悠哉地走了下去。內(nèi)城的那幫子老屁儒,向來是不喜歡他,說他不修邊幅,又說他出身小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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