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嗎?”
白忘語關心地問道。
“從醫(yī)書上記載的情況來看,能治,但是,需要的十幾味藥,一種比一種稀奇,好在李家家大業(yè)大,這些年基本都找齊了,如今,還差最后兩種,蝕心草和無根生?!崩钭右够卮鸬?。
“沒聽過。”
白忘語如實道。
“沒聽過很正常,別說你,我問過整個渝州城的大夫,就沒一個人聽說過?!?br>
李子夜吃了一口青菜,道,“不過,蝕心草現(xiàn)在倒是有了點線索,聽白川秀澤說,在青萍大澤應該能找到這東西,等這場叛亂結束,我抽時間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
說到這里,李子夜語氣一頓,繼續(xù)說道,“至于無根生,暫時還沒什么頭緒,慢慢找吧,看花姐姐這樣子,應該還能活幾年,不急?!?br>
一旁,花酆都夾菜的手一哆嗦,差點忍不住砍人。
白忘語聽到身邊少年的話,想了想,說道,“等我們回中原后,我去太學宮的經閣查一查儒門的典籍,看看能不能查到些線索?!?br>
“還是小紅帽你夠意思?!?br>
花酆都輕輕一笑,卻不是太在意地說道,“其實,這么多年,我早就看開了,能查到最好,查不到也無所謂,隨緣吧,當年,所有的大夫說我活不過十年,甚至,五年都夠嗆,現(xiàn)在,我都活了三十年還沒死,說明,這破病也不是那么可怕,至少,我多活了二十多年,夠本了?!?br>
“花先生的心境修為,忘語佩服。”白忘語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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