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之神色平和道,“小弟曾有一句話,時代是在發(fā)展,而不是在倒退,所以,后人一定強于前人,厚古薄今,是最大迷信,以偏概全的詭辯,更是最大的愚蠢?!?br>
天劍若葉聽過前者所言,思考片刻,點了點頭,道,“有理?!?br>
“我修道門功法已久,對道門之法最大的感受就是勢走極端?!?br>
李慶之看著手中茶杯中漂浮的茶葉,道,“儒門,則是相反,講究中庸之道,儒首,走了一條全新的道,所以,儒首成為了當代圣賢?!?br>
“道,無對錯。”
天劍若葉想了想,道,“關鍵在于人?!?br>
“不錯?!?br>
李慶之點頭道,“道無對錯,不論忘情還是有情,皆可證道,不過,別人能走通的道,我們不一定可以,千年前,世人過于迷信道門之道,如今,世人又被儒門之道影響,導致破五境者,越來越少。”
“慶之兄認為,先賢之路,不可走?”天劍若葉凝聲道。
“不知道?!?br>
李慶之搖頭道,“有的人走先賢之路,走通了,但是,大部分人還是走不通,能與不能,誰都說不清。”
“慶之兄的選擇?”天劍若葉問道。
“人活一世,何必去走別人的路?!?br>
李慶之平靜道,“縱然是死路,亦沒有遺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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