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殿下?!?br>
嚴睢施了一禮,不卑不亢,在自己的幾案后一展袖袍,席地而坐。
等他落座,一名靈國大臣也冷笑了一聲,語氣不善道:“靈有梧桐,待鳳來棲,可見先生寒鴉之狀,何來鳳凰一說?”
“不?!眹李∫槐菊?jīng)道:“在下代表我王,代表的是宣慧王,難道不是鳳凰嗎?”
“哼!”那大臣一拂袖:“強詞奪理。”
“好了,都是玩笑話,不必當真?!膘`王打了個圓場,端杯說道:“來,諸位同飲?!?br>
“共敬大王——”靈國大臣齊聲說著,嚴睢也端起了酒杯。
等第一杯酒下肚后,靈王也看向了他,笑呵呵道:“近來靈宣,關系甚好,本來,寡人已準備遣使,表達友好之意,未想使者先來,不知所為何事?。俊?br>
聽到這話,嚴睢眉頭一挑,當即直言說道:“關系甚好?靈王殿下確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
“這,寡人一國之君,豈會戲言?!膘`王有點摸不著頭腦。
“那敢問殿下,何故以輕騎,數(shù)次侵襲我國邊境,燒殺搶掠,毀壞村莊?!眹李≈苯影l(fā)問。
“什么???”靈王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可見嚴睢一臉正色,他又眉頭大皺,暗暗思量了起來。
見狀,嚴睢繼續(xù)發(fā)問道:“殿下不需要給我國一個解釋嗎?還是說,這是貴國早已預謀已久的,若是如此,在下就不再多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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