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聽后,深感贊同的同時,亦嘆道:“邱相言之甚是,為君之道,須得先存百姓,若損百姓以奉其身,猶割股以啖肉,腹飽而身斃啊。”
邱榮神色一正,坐直身子一拱手:“今與秦君一番交談,在下受益良多,亦明白了王者之志,令人欽佩?!?br>
“邱相謬贊?!笔掃h笑著抬了抬手。
隨后,兩人又是一番長談,直至夜色過半,邱榮這才起身告辭。
蕭遠跟著站起,笑呵呵道:“眼下已是深夜,邱相今日離去,恐多有不便,還是休息一晚吧,軍營雖然簡陋,但本王已令人安排好邱相下榻之處,請?!?br>
“啊?這?!鼻駱s糾結了一下,只好施禮道:“那在下就叨擾了。”
等將其送走,蕭遠剛準備休息,可上官文若卻深夜求見。
施禮之后,亦好奇問道:“大王與邱榮談了這么久,不知有何看法。”
“桓相嘛,才能是出眾的,許多觀點,是值得認可的?!笔掃h笑了笑,瞟了他一眼道:“你讓本王將他留下來,是有所謀劃吧?”
“是的大王?!鄙瞎傥娜羧鐚嵳f道:“桓王鼠目寸光,貪弊自私,并無識人之明,而桓相邱榮,是桓國朝堂為數(shù)不多的忠臣了,如果能將其說服,助我們一臂之力的話,那攻滅桓國,將會事半功倍?!?br>
“恩……”蕭遠沉吟了一下,道:“這件事,恐怕不易辦啊。”
“確實不易,但邱榮心里是清楚桓王昏聵的,我們可以此作為突破點。”上官文若道。
“那可不可以再許以金銀重利。”蕭遠說了一句。
“最好不要?!鄙瞎傥娜舻溃骸扒駱s非貪婪之人,這樣做,恐怕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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