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后者聽聞此話,頓時臉色微變,亦聲音變冷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錢忠道:“相國身為宰輔,典領(lǐng)百官,必不會坐看宣國滅亡,眼下,慧王一意孤行,不顧國家安危,欲下嫁秦王,難道相國就無任何謀劃嗎?!?br>
說到這里,他還看了看姚廷玉臉色,企圖察言觀色,接著步入正題道:“在下以為,宣國基業(yè),只要是在陸氏王族手中,那就是名正言順的正統(tǒng),與其如此,不如另立明君?!?br>
“你說什么???”即便是姚廷玉,也一下瞪大了眼睛,猛的站起身,眼中閃過了一抹震驚之色。
見狀,傅清逸慌忙說道:“相國稍安勿躁,或許我們可以聽聽,錢掌柜有什么上好之策?!?br>
姚廷玉眼角抽動了一下,深吸口氣后,并未有任何發(fā)作,而是又緩緩坐了回去。
錢忠繼續(xù)道:“話說到這里,在下也就直言了,我乃楚王密使,簡單點說,我王不愿看到這件事的發(fā)生,這對宣王乃大弊,于楚國而言,同樣不是好事?!?br>
“因此,我王愿助相國一臂之力,廢慧王,而立新君?!?br>
“比如貴國七公子,乃先王幼子,天資聰穎,亦為王族正統(tǒng),承繼王業(yè),乃名正言順,只要相國發(fā)動朝堂勢力和士族力量,再由我國從暗地協(xié)助,此事必成,而事成之后,相國當(dāng)為匡扶社稷之第一功臣啊。”
“那七公子即位,也必當(dāng)尊相國為相父,且宣楚關(guān)系,亦能永結(jié)友好。”
他的話,說的很動聽,并沒有說什么策反姚廷玉,而是一副處處為宣國著想的語氣。
等其說完,姚廷玉依舊沒有說話,而是老眼微瞇,看了眼傅清逸。
后者當(dāng)即微微躬身,略作沉吟道:“這個……下官以為,錢掌柜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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