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敲響了房門,又是熟悉的絲綢,視覺瞬間被剝奪,所以,你會(huì)是誰呢?
男人似乎心情很不好,他粗暴地撕開俞南枝的襯衫,看著上面遍布的指痕和咬痕,用力揉搓,似乎想要蓋過別人留下的痕跡,聲音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般:“你和別人做了?”
“唔—”
俞南枝吃痛,聽到他的話,不禁覺得可笑,“我和誰做了管你什么事?你個(gè)變態(tài)強(qiáng)奸犯又有什么資格問!”
男人猛地掐住俞南枝的脖子,呼吸急促,像是被氣到了極點(diǎn)。
俞南枝抓住男人手腕的雙手無力地垂落,胸腔中的空氣漸漸稀少,男人卻猛地松開手,他跌坐在地,劇烈地咳嗽著,接受突然涌來的氧氣。
“抱歉,你怎么樣?”男人焦急地詢問,上下?lián)徇^俞南枝震顫的后背。
俞南枝冷笑:“要上就上,說什么廢話。”
這句話倒是真的,你以為我來是陪你玩純情游戲的?
男人卻沉默了一會(huì)兒,像是被傷到一般,“南枝,不要這樣。”
俞南枝沒空管他,摸索著脫掉褲子,任人宰割地躺在地上,“你只要記得這是最后一次就行了?!?br>
手臂撈起腿彎,男人把俞南枝放在床上,隨后壓了上去,火熱的身體讓俞南枝微微顫抖,他恐懼地渾身僵硬,安慰自己,再忍一下,這是最后一次了。
想到這里,俞南枝感覺又充滿了力量,甚至主動(dòng)催促男人進(jìn)行下一步。
與以往粗暴的侵犯截然不同的性愛,讓俞南枝有一瞬間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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