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當(dāng)初拉攏羅通,最終讓對方下定決心的,就是孫太后的親筆信函。
她老人家雖然在宮中,但是卻是旗幟一般的存在。
背著圣母之命四個字,他可以放心大膽的發(fā)展自己的勢力。
但是現(xiàn)在,焦敬明顯更得孫太后的信任,更重要的是,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憑借外戚的身份,跟孫太后直接交流。
這才是任禮堂堂一個手握重權(quán)的侯爵,卻愿意對焦敬一個沒有差事的外戚如此客氣的原因。
當(dāng)然,這不代表任禮會一直退讓。
聽完了焦敬一番略帶責(zé)怪之意的話,任禮的口氣也變得冷淡起來。
“本侯方才說了,一切都是奉圣母之命所為,為臣者最重要的,就是盡忠,只有那幫酸腐文臣,才會天天想著規(guī)勸君上,我等武將,只知聽命行事?!?br>
“焦駙馬若是覺得不妥,自可稟明圣母,只要圣母一道令諭,莫說是去英國公府自承錯誤,就是要本侯負(fù)荊請罪,又有何難?”
說著,任禮將手輕輕按在茶盞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端茶送客的架勢。
說來也怪,剛剛?cè)味Y放低身段,委婉解釋的時候,焦敬咄咄逼人。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任禮一副你要告密就去告的架勢,焦敬的臉色反而緩和下來,輕輕嘆了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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