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沒有話,不置可否。
俞士悅有些頭疼,還是這個(gè)脾氣,一點(diǎn)沒變。
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沉吟片刻,俞士悅正色道。
“廷益你猜的其實(shí)不錯(cuò),錦衣衛(wèi)奉密詔抓捕使團(tuán)諸人,乃是得了密報(bào),稱許彬等三人,為引奸宦喜寧入宣府伏殺,將沙窩附近的軍情泄露給了也先,爾后又被錦衣衛(wèi)偵得,方有郭登反伏也先之戰(zhàn)?!?br>
于謙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他身為兵部尚書,自然知曉,泄露軍情對(duì)于邊境來(lái)有多大的危害。
眼中閃過(guò)一絲殺意,于謙冷哼一聲道。
“豈有此理,身為朝廷命官,和談使節(jié),竟然擅作主張泄露軍機(jī),置沙窩軍民于不顧,如此作為,和投敵叛國(guó)的喜寧之流,又有何異?該殺!”
“廷益慎言!”
看著怒氣沖沖的于謙,俞士悅卻忍不住四下望了望。
府里的老仆在門外,守的死死的,不讓閑雜人等接近,府中的其他人也都知道老爺在和于少保談事,自覺的避開書房。
窗外頭雨聲嘩嘩,打在舒展的葉子上,很快便匯入地上的水坑里。
周圍一片安靜,俞士悅這才端起眼前的茶盞,喝了口水壓壓驚。
這番表現(xiàn),讓于謙頓時(shí)皺了眉頭,問道。
“仕朝兄,你這是做什么,難不成他們犯下如此大罪,不該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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