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之前已經(jīng)去過成國公府,朱儀的態(tài)度……”
焦敬看了一眼一旁的任禮和陳懋,道。
“當時舜卿兄和任侯都在,經(jīng)過了接連的打擊,朱儀明顯已經(jīng)心灰意冷,連我們的條件都沒有聽,就直接拒絕了。”
張輗冷笑一聲,道:“成國公府新喪,朱儀自身難保,選秀一事他又得罪了天子,這個時候,你們登門上去,一開口就是讓他替一向都不對付的英國公府出頭,他不拒絕才怪?!?br>
焦敬臉色一黑,差點脫口而出道,那當時你怎么不攔著,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
剛剛的這番話,明顯不是張輗能夠想出來的,大概率是張軏在獄中對他說的。
壓著心頭的不快,焦敬問道:“那依三爺之意,該怎么做?”
坐在他面前的張輗,但是焦敬說的卻是“三爺”,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張輗臉色黑了一下,可也沒有發(fā)作,不過到了嘴邊的話,卻變成了。
“明日請駙馬跟老夫一道,去一趟成國公府,到時一切自然明了。”
見張輗故意賣關子,焦敬的神色一滯,道:“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拭目以待。”
于是,氣氛就這么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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