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英國公府當中。
陳懋原本是和任禮等人分不同方向離開,但是還未出門,便被小廝攔了下來,又被領(lǐng)到了花廳當中。
望著對面安坐的張輗,陳懋皺眉問道:“二爺,可是還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老夫?”
張輗伸了伸手,示意陳懋先坐,隨后起身對著陳懋俯身一拜,開口道。
“舜卿兄,你我兩家乃是通家之好,接下來的話,事關(guān)英國公府的未來,還請舜卿兄萬要保密?!?br>
陳懋心中一驚,連忙起身扶著張輗的手臂,開口道。
“二爺,這是做什么,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到底是什么事,你說便是!”
張輗重新坐下,沉吟片刻,方道。
“不瞞舜卿兄,方才當著焦敬二人,我有些話不好說出來,其實在詔獄當中,三弟早對我言明,這次想要救他,只能靠我們這些世交的府邸,焦敬等人,信不過!”
這……陳懋的眉頭皺了起來,感到一陣意外,道。
“三爺真是這么說的?這怎么可能,若說那任禮懷著小心思,老夫相信,但是焦駙馬可是從一開始,就跟三爺一起籌劃迎回太上皇之事的,怎么會信不過呢?”
張輗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泛冷,望著焦敬離開的方向,開口道。
“三弟對我說時,我還不信,方才稍稍一試,他便立刻原形畢露?!?br>
見陳懋仍有疑惑,張輗道。
“焦敬,楊善,許彬這些人,的確是從一開始就跟三弟一起籌劃著要迎回太上皇,但是無非是各謀其利而已,焦敬始終是宮里孫太后的人。”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