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朱祁鈺倒是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老狐貍,倒是會趁機抖威風,而且不得不,這個威風抖的,很有水平。
儀注的事情,是朱祁鈺吩咐給禮部的,但是,他也并沒有強壓著朝議,非要通過這件事情。
朝堂上多的是明眼人,迎歸太上皇固然可以鄭重一些,但是太過鄭重,意味可就變了。
所以這件事情,朱祁鈺如果出面強壓,通過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流言蜚語,總是會穿起來的。
可是現在,胡濙全都將這些壓力承擔了下來。
從頭到尾都是禮部在忙活,奏本是禮部上的,朝議上是禮部去吵的,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是禮部“堵著氣”越級上奏。
胡濙此舉,故意在落內閣的面子,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他這位老人家臉上掛不住,去找場子來了。
他這是在給朱祁鈺遞臺階!
胡濙畢竟是數朝老臣,鬧成這個樣子,哪怕為了安撫,作為天子,出于不能寒了老臣之心的念頭,順水推舟的準了奏本,才是應有之意。
看似沖動,但是實際上,既完成了天子的吩咐,又趁機抖了威風,讓人知道,他這個看似綿軟的禮部尚書,也不是好欺負的。
與此同時,朱祁鈺這個天子,哪怕看透了一切,還是得要承他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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