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歸只是額角涔汗,卻不發(fā)出一絲聲響。
“疼嗎?”殷晴問。
燕歸搖頭,一聲不吭。
殷晴安撫:“疼就叫出來,我又不會笑話你?!?br>
“閉嘴,再說一句話有你好看?!毖鄽w目露兇光,大有她再敢多言,他就掐Si她之意。
好兇…她默默閉嘴,又抬眼偷偷看他,卻被他兇惡不善地瞪回,只是配上一幅蒼白易碎,莫b西子的模樣,非但半分威懾力都沒有,倒惹得殷晴忍不住彎起唇角。
“你在笑我?”燕歸語調(diào)攀升,危險意味愈濃,他冷笑一聲,用短笛拍著她的臉,他笑容森然:“是不是嫌活膩了?”
“不敢不敢…大俠饒命!”殷晴連忙抱頭求饒。
“好好上藥?!毖鄽w一夜未眠,又經(jīng)過一番激戰(zhàn),自然目光倦怠,他閉眼小憩。
殷晴飛快正sE,往他腕間一探,凝神診脈:“你又中毒了?!?br>
“嗯?!彼涞卮鹨宦暎坪鹾敛灰馔?,或是早已習(xí)慣。
“你不會疼嗎?”殷晴咬唇問,他就像一個失去知覺的木偶,任憑她指尖動作,他都沒有反應(yīng)。
他怎么能表現(xiàn)的這樣淡然,就像是受傷的不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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