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他一臉茫然。
傅溫文笑道:“沒什么,跟那幫小姐們說,愿意走的走,不愿意走的,等爺出去了給她們再安排。”
“場子,不要了。把里面的東西拆拆,關(guān)了吧。”
刀疤有點遺憾。
這畢竟是傅溫文第一個場子,也都知道,他把那邊當(dāng)家看,兄弟們在那邊住的久了,還是很不舍的。
“唉,這他媽哪個b崽子做的事兒?難不成是那幫販毒的?”
傅溫文不著痕跡看了他一眼,說道:“一伙兇犯而已,誰知道他們怎么想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兒?!?br>
“你跟我多少年了?”
他倆是在西街認(rèn)識的。
認(rèn)識的時候,這家伙就是個偷子,也算是有點見識,知道逮著大魚偷。他爹Si了,娘丟下她們就跟人跑了,他底下有個還吃N的妹妹呢。
傅溫文逮住他的時候,本來是要把他手打斷的,可刀疤這么一說,他就有點于心不忍。
他也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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