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靳行之的父母剛進(jìn)監(jiān)獄的時候,他表現(xiàn)得可沒所謂了。
把之前的全家福都收起來,也不問他心心念念要回來的小白狗,有關(guān)之前的一切都不要了,悶著頭往前走。
什么委屈啊,什么痛苦啊,他一概不說。
其實這個年紀(jì),本也就不該有多成熟,所以能扛起大梁的年輕人都該落些夸獎的詞。
什么天之驕子、棟梁之材。
但這些話,沒人跟靳行之說過,仿佛他撐下來的這一切,都是他應(yīng)該要做的,不這么做就要出天大的簍子了。
就連陸周月也這么覺得。
就在他縮成一團(tuán),哭得整張臉都是紅的,喃喃著說想爸媽的時候,陸周月忽然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
趙英給她的心理輔導(dǎo)做了很長一段時間,其實也算不上是多專業(yè)的心理輔導(dǎo)。
她也知道,這套對陸周月沒用。
她的存在的意義,更像是一個引路人,一個冷不丁幫陸周月掀開固有認(rèn)知的帷幔,重見天光的人。
有一次她們?nèi)ュ薰贰?br>
小白在草坪上打著滾,沾了一身的草。
趙英說:“你看它是不是很開心?小家伙很久不出門,高興得很?!?br>
陸周月回道:“它把自己Ga0得臟兮兮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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